(6)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 一遍
(7)梵网经 二遍
(8)地藏菩萨本愿经 一遍
(9)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三遍
(10)普贤菩萨行愿品 三遍
(11)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十三遍
(12)佛遗教经 一遍
(13)四十二章经 一遍
(14)大乘起信论 二遍
(15)始终心要 一遍
(16)教观纲宗 一遍
(17)安乐行品 一遍
经过情形:一九三二年春,我在哈尔滨极乐寺,三月间,接朱将军电报,催赴西安佛化社讲经。这时我在哈尔滨,已募得两千余现款,交王朗川会长经管。(因此时般若寺僧校已解散)我和景印涵居士,经北京去西安佛化社,首讲维摩诘经,次讲金刚经;心经毕,至大慈恩寺传戒,任羯磨。戒期完毕,去终南山,圆通茅蓬,讲金刚经;心经。以后又移住湘子洞,两处共住一月之久,又回西安,应朱将军;及戴传贤,杨虎城,康寄遥等诸居士之请,在大兴善寺创办僧校。招学僧共二十一名,首讲佛遗教经;四十二章经等。九月间,接宁波观宗寺拍来电报,得悉谛老法师于旧历七月初二日圆寂临去宁波预备给谛老发龛时,路过上海,遇叶遐庵(恭绰)居士,重邀至青岛修湛山寺。冬底、由宁波,经普陀山,灵岩山,回上海,偕澍培,带叶遐庵,致沈市长、(鸿烈)葛委员长、(光廷)袁道冲、等信件至青岛。与诸护法计划,先讲经结缘,假民众教育馆,讲金刚经一遍。法会圆满,已腊月下旬,欲赴济南及北京,参考各寺庙之建筑,采取其最佳者为模样。当时,沈市长,送我一百元路费,有几个皈依弟子又供养六十元钱,将此钱悉数交澍培法师,租一所房子居住,进行筹备修庙事。我去济南住净居寺,该寺住持,妙莲和尚,请讲阿弥陀经,并留在济南过年。
一九三三年正月初六日,应世界红字会济南总会(母院)请,讲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元宵节后赴北京。临行时字会送五十元香仪,时因净莲寺构造听经板凳,遂将此钱转送该寺添构板凳之用。在北京参考各寺庙样式;并与朱将军晤面,洽商西安僧校事。因与该地打电报未妥,乃离北京,经济南,又重讲弥陀经,回青岛后又在民众教育馆讲楞严经。六月间,有王湘汀居士来访,一见如故。因他早年曾研究楞严经起信论数年之久,不得其旨,遍访各方,亦未投机。此次听经很投机,除在教育馆听楞严经外,又请讲大乘起信论,先编讲义,印散篇,两天讲一次。时在一九三四年,王居士所修之湛山精舍已落成,(前后经三个月工夫)后将大乘起信论讲议,又重印二千本。秋后,湛山寺后殿及讲堂僧寮等次第竣工,立僧校,又重讲大乘起信论。
一九三五年二月半,至黄县龙泉寺讲金刚经;心经,传受三皈五戒,有百余人皈依三宝。从黄县去龙口净修寺讲金刚经;心经,并传授菩萨戒,受戒者五十余人。又去财神庙讲弥陀经,丁壶春居士介绍皈依三宝者,一百余人。三月底回青岛,旋应即墨县,麦坡庙道士,隋是温请,讲弥陀经,有四十余人皈依三宝,由即墨回青岛,继应平度县念佛堂请,讲弥陀经。四月底,应济南净居寺请,讲弥陀经。五月中旬,应天津甲戌讲经会请,讲楞严经;心经。当时曾有在天津建丛林之提议,亦即大悲院之远因。本年秋初,天津讲经毕,回青岛讲四十二章经,有日本大僧正,林彦明等来访。
一九三六年春,应即墨小灵山请,讲金刚经;心经。这时长春般若寺已竣工,澍培法师请我去开光传戒。同行者有善波、善果、梦参、戒如。戒期内,善果为头单引礼,善波为二单引礼,戒如为衣钵,梦参讲四分律,我讲梵网经;及法华经普门品,华严经普贤行愿品。戒期未毕,湛山寺函电交驰,言有王湘汀居士,发心施舍金口三路自住楼房一所,将住宅变卖,所得款项,悉数交湛山寺,修建大雄宝殿。戒期圆满后,回青岛,路经大连,有大连佛学会诸居士,请讲金刚经。一九三六年春天,请慈舟老法师驻锡湛山,为湛山寺按律制结界。我走后寺内一切事务,多赖慈老代理,一切均很完善,秋间、慈老去北京。
一九三七年四月,弘一律师到湛山,给佛教学校讲随机羯磨。我除督理修建大殿外,并与学生上课。正值七七事变,大殿未铺瓦,每日在讲堂,讲大乘妙法莲华经;同时在湛山精舍亦讲法华经,每星期一次,共讲八年,至四五年圆满之期,正逢光复之日,在开讲时我曾对大众说:一部法华经讲圆满时,战事即能和平。后果如所言,都是佛菩萨加被。寺内所讲法华经,至三八年圆满,又续作药师道场,祈祷世界和平,开讲药师经,普门品,与学生上课讲维摩经,教观纲宗。
一九四年四月,应天津佛教居士林请,讲金刚经;心经。当时有周叔迦、靳云鹏、等诸居士发起修大悲院。五月中旬,应长春般若寺传三皈五戒,菩萨戒,讲梵网经;又赴哈尔滨极乐寺,经过三岔河高明寺讲弥陀经;心经,并传三皈五戒。六月中旬,至哈尔滨,讲金刚经。月底去一面坡,佛教宣讲堂,讲心经。由一面坡应如莲法师请,至吉林观音古刹,讲金刚经,说三皈;并传授五戒及菩萨戒,皈依三宝及受戒者二百余人。由吉林至盖平讲堂,讲弥陀经。七月底,回青岛,路过大连,在佛学会讲金刚经,传授皈戒,有二百余人皈依三宝。八月中旬,抵青岛湛山寺,讲金刚经。
一九四一年四月初,赴济南,公开演讲七天。十二日至天津,在佛教居士林,讲维摩经一个月。功德林,讲金刚经半个月。金刚经讲完,领松泉去宁河原籍扫墓,为庄众父老等说佛法好处,让他们都皈依三宝。那时因我在天津,居士们有供养钱的,去宁河时,将此款携带,交公所会首,周济贫人(因那时北塘等地正闹粮荒。)这是我出家后,第一次在本地办此小小善举。当时还不敢声张,恐后来添麻烦。在北塘逗留一礼拜,回天津,在功德林,讲地藏经一礼拜。又经盛南台居士敦请,去唐山商务会,大礼堂讲普门品三天。此地字会很盛,以前有一位法师在此讲经,因不甚契机,曾被拉座。我亦深知此地难开化,不愿到此地来,经盛居士再三恳求,唐山又亲自派人来,盛意难却,乃答应讲三天。去时跟去五个学生,在开讲以前,当地信字会的人,在外面直嘀咕,开经题后,我首将佛法与世间、与人类之关系,确切说明;并标明佛法本身虽非宗教,但能包括任何一切宗教,和任何一切学说。当今宗教盛行,科学昌明,但都超不出佛法范围之外去,科学在时时刻刻的进步;也在时时刻刻的变化。佛法没有进步,也没有退步;没有进化,也没有退化,亘古至今都是一样。科学所未发明的理,佛法早已先发明;科学之不足,惟佛法能补给!……末了,我恐他们刚强不能折服,有些带挑衅似的说:“我研究教理,已几十年光景,觉得世出世间一切真理,没有比佛法再高超的;也没有比佛法再究竟的!可以让人离苦得乐,出离三界,直至成佛。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当场提出来讨论:如果大家所信的理,都认为是真而且对,能把佛法的理论推倒;或者比佛法的理论还高超,还究竟;那么,我从今天起,就脱大领,不再当和尚。(以其理不高超不究竟故;)反过来说,如果大家所信的那个理,不高超不究竟,不能把佛法推倒;那么从今天起,就请大家,以真心信仰佛法,拥护佛法!
我这样说完之后,没有一个敢出来辩论的,大家莫不啧啧称善。(是当时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