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约公元前640年 ―?),姬姓 ,春秋时期郑国公主。夏姬是郑穆公的女儿 ,母亲为少妃姚子。因为嫁给封地位于株邑(今河南柘城县)的陈国司马夏御叔为妻,因而称为夏姬。夏姬是春秋时代公认的四大美女之一, 排名第一的女海王,妖淫成性,与多位诸侯、大夫通奸大搞多人运动,引出一连串的历史事件。
1、夏姬采战神功初成,牛刀小试
夏姬之美,史称其有骊姬、息妫之容貌,兼妲己、文姜之妖淫,见者无不丧魂落魄,颠之倒之。夏姬十五岁那年,一个夏夜。天奇热,夏姬汗流不止,睡不着觉。她来到院中,铺好草席,把衣衫脱光,裸卧席上,顿觉一阵清凉。
夜漆黑,夏姬伸出手,却看不见。满天星斗,离得很近,婵鸣好像是从星星上传来。临睡前,夏姬看见一棵流星划过。然后,她就睡着了。
梦中,一个魁伟男人,星冠羽服,自称是上界天仙,与夏姬交合。天仙告诉夏姬,用吸精导气之法,与人交接,采阳补阴,却老还少,名为“素女采战之术”。
拂晓,夏姬醒来,神清气爽,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赶紧卷席回房。
夏姬本来就与兄长子蛮很亲近,仲夏夜之梦后,她和子蛮尝试男女交合之事,很快就男欢女爱,日夜纠缠,不可分离。
三年之后,子蛮夭亡。
2、夏姬嫁给夏御叔,为人妻为人母之后,夏姬采战之术日臻化境
夏御叔是陈国的贵戚,父亲是陈定公的儿子少西,世袭陈国的司马之职。家族领地在都城郊外的株林。
夏御叔喜欢园林,除了朝政,他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家族领地上。株林成为陈国有名的庄园。夏御叔夫人去世后,从郑国娶回夏姬。
夏姬第一次到株林,就喜欢上这里。经过前园的竹林,后园又有奇松秀柏,怪石异花,池塘和花亭;园中是会客的高廊,朱栏绣幕,左右各有厢房;高廊后又有回廊,通往内寝;园东是马厩,养骏马数匹;园西是射箭的草地。
夏姬一直觉得,子蛮是因她而死。子蛮死后,她身体内的需求愈发强烈,每日像有蚂蚁在爬,既难受又害怕。来到株林,她感到安静和踏实,下了决心,要和夏御叔厮守终生。
夏御叔和夏姬非常恩爱,不到九个月,夏姬便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孩子取名叫夏徵舒。虽然夏御叔有些怀疑是否为己出,但是惑于夏姬的美貌,夏御叔忙于云雨无暇深究。
生完孩子,夏姬的身体像雨后春笋,新鲜、饱满和滋润。这时起,夏御叔更体会到生命的另一种意义。夏姬把自己做过的那个梦告诉夏御叔,然后,两个人一起,不断修习“采战之术”。株林成为两个人的仙境。
转眼十二年过去,夏御叔和夏姬却愈发年轻。但是夏御叔毕竟是肉体凡胎,怎敌夏姬天赋异禀,某晚,夏御叔和夏姬通宵不断,夏姬几度高潮昏厥,最终夏御叔精尽人亡!
3、夏姬多人运动一妇三夫同床同乐名垂青史
夏姬成为了一位寡妇,独守空闺。陈国大夫孔宁是夏御叔的好友,曾经见识过夏姬的美貌,如今见她寡居,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一日,孔宁教已经12岁的夏徵舒射鹿,夏徵舒崴了脚,孔宁送他回株林。孔宁以天色已晚为借口留宿株林。他重金贿赂夏姬的侍女荷华,把求私通的意思传达给夏姬,夏姬同意他入房。夏姬的美艳与风情,特别是床笫之间的旖旎风情,使孔宁欲死还生。多日欢情之后,孔宁藏不住独乐之心,忍不住向另一同僚仪行父炫耀,仪行父不信,孔宁就把一件绣花裤头(绣裆)拿出来,说是夏姬送给他的,以夸示于仪行父。仪行父也不甘示弱,千方百计勾引夏姬,夏姬见仪行父身材高大,鼻准丰隆,风流倜傥,比孔宁有风度多了,相与之心已久,遂许与私会,交合甚欢。仪行父又知心疼女人,广求春药以媚夏姬,夏姬对仪行父越发倾心,也就冷落了孔宁。仪行父说:“孔大夫有锦裆之赐,我也要乞一物为表记。”夏姬说:“锦裆是他自己偷去,非我所赠。”夏姬解下身穿的嫩绿色绫罗内衣,赠给仪行父。仪行父拿着嫩绿色绫罗内衣,去向孔宁夸示。
孔宁吃醋之际,决定引入第三种力量陈灵公,他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极言天下绝无,以此报复仪行父,而正是这个男人的引入,把夏姬卷入了政治旋涡。
孔宁去见陈灵公,闲话间说起夏姬之美,天下绝无。
陈灵公说:“寡人也久闻其名,但是她年纪已近四旬,恐怕是三月桃花,未免改色罢。”
孔宁说:“夏姬熟晓房中之术,容颜嫩如十七八。交接之妙,异于寻常,主公一试,自当魂消。”
陈灵公听得面赤体热,问孔宁如何才能与夏姬一会。
孔宁说:“夏氏居株林,那里竹木繁盛,可以游玩。主公明早幸株林,夏姬必然设亭相迎。臣当以主公意达之。”
陈灵公说:“此事全仗爱卿助成。”
第二天,陈灵公传旨驾车,微服出游株林,只有大夫孔宁相随。夏姬早得着孔宁传达,具礼服出迎。陈灵公窥色而来,没想到夏姬仪态端庄,倒是六宫妃嫔中罕见。
夏姬说:“妾的儿子徵舒,不知主公驾临,出外玩耍,有失迎接。”
夏姬的声音如夜莺百转,陈灵公听得心颤。
陈灵公说:“不必拘谨。换去礼服,引寡人园中一游。”
夏姬卸去礼服,露出一身淡妆,凹凸有致,沁香扑鼻。陈灵公下身即时坚硬如铁,挺着游了一遍株林。来到后园,轩中宴席已具,疏酒齐备。
陈灵公命孔宁坐右,夏姬坐左。
陈灵公说:“今日无有君臣,图个尽欢。”
日落西山,陈灵公酒兴中带着痴情,大醉席上,酣睡不止。孔宁看看夏姬,夏姬微笑不语。孔宁遂出外安顿随驾人众宿歇。
陈灵公夜半醒来,月色如银,清风徐徐,身上盖着锦衾绣枕。夏姬的侍女荷华见他醒来,奉上酸梅醒酒汤。
荷华说:“我家主母香汤沐浴已毕,在内室等候侍寝。”
荷华掌灯引导陈灵公入内室,夏姬明灯独坐,心潮起伏。陈灵公并不攀话,直拥夏姬入帷,只觉肌肤柔腻,入体欲融。夏姬感觉到陈灵公的疑异。
夏姬说:“妾有内视之法,虽产子之后,不过三日,充实如故。”
陈灵公说:“寡人得遇天仙乎?”
鸡鸣时分,夏姬促陈灵公起身。晨曦之中,陈灵公又与夏姬交游一回。
陈灵公说:“寡人得交爱卿,视六宫如粪土。爱卿心下独有寡人乎?”
夏姬知道陈灵公问的是她与孔宁和仪行父往来之事。
夏姬说:“贱妾不敢相欺,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及于乱,其他未有也。”
陈灵公说:“难怪孔宁夸你交接之妙异常,若非亲试,何以知之。他有荐贤之美,寡人心存感激,不禁也。”
夏姬脱下贴体汗衫,给陈灵公穿上。
夏姬说:“主公见此衫,如见贱妾。”
天明后,陈灵公驾车回宫。百官俱集朝门。陈灵公传旨:免朝。径入宫门而去。
仪行父知道陈灵公野宿,扯住孔宁盘问。孔宁只好直言。
仪行父说:“如此好人情,如何让你独做?”
孔宁说:“下一次你做。”两个人大笑而散。
又过了一天,陈灵公早朝。百官散后,召孔宁、仪行父留下。
陈灵公说:“如此乐事,不早奏寡人,你二人占先头,是何?”
孔宁和仪行父齐口否认。陈灵公板脸。
陈灵公说:“美人亲口所言,卿等不必讳矣。”
孔宁说:“君有味,臣先尝之;父有味,子先尝之。若尝而不美,不敢进于君也。”
陈灵公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大笑。孔宁和仪行父放心,一起大笑。
陈灵公说:“寡人有美人所赠表记,你二人可有?”
孔宁说:“臣亦有之。”
孔宁撩衣,露出锦裆。仪行父解开碧罗襦,让陈灵公观看。
陈灵公说:“我等三人,随身俱有质证,异日同往株林,可作连床大会。”
此后,三人不时同住株林,公然不避。夏姬善于调停,一妇三夫,终成和谐,同欢同乐,君臣其乐融融。
因为是一女三夫的身体多人运动游戏,尤其显得惊险刺激,陈灵公和孔宁、仪行父,还穿上夏姬的亵衣,在朝堂上互相夸耀。一个国君两个大臣,三个有身份有地位有教养的男人共同分享一个女人,而且各自穿着夏姬的内衣内裤公开炫耀,实在是匪夷所思。而夏姬,嫁人安分了几年后,却在守寡之时恢复了从前的开放,而且一开放起来令人咋舌,同时跟三个男人一起淫乐,女人做到这份上,在惊世骇俗的放荡背后,是对性的执著与生命本能的释放,夏姬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快感,夏姬迷惑于这种快感,不管对方是谁,她只觉得好奇,只觉得充满女性的征服欲,夏姬想通过性的方式征服所有的男人。
总结一下,夏姬一定有房中术真功夫,和他交接过的男人都说“宛如处子”,自然不是空穴来风。这说明夏姬的“素女采战之术”的确已经练成。要不就是另一种可能,夏姬本身的生理功能就不同于平常人,一定有男人欣赏的理由,夏姬在与众多的男人的交欢中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下回继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