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安——到洛阳——再到邺城,成汉的使者见到沿途树上挂满上吊自杀的人,城墙上挂满汉人人头,尸骨则被做成“尸观”,恐吓世人,数万反抗将士的尸体被弃之荒野喂兽;血腥屠杀和残酷的民族压迫,北方汉人锐减至六七百万,造成赤地千里的景象;人口的大量减少,土地的大量荒芜,傍之虎狼等野兽成群出现繁殖。石虎将邯郸(一说临漳以南)以南中原地区,数万平方公里土地划为其狩猎围场,创全人类有史以来的吉尼斯世界记录。规定汉人不得向野兽投一块石子者,否则即是“犯兽”,将处以死罪,被杀或被野兽吃掉的人不计其数,汉人的地位竟连野兽都不如;太子石邃比他爹石虎还要令人发指。如果说石虎是残暴荒淫的话,这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只能以变态来解释。在自己府上闲着无聊的时候就带着刀乱窜,碰到自己的侍女就把她的头砍下来,擦干净血放到盘子里面做成工艺品和部下观赏。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恶魔竟然笃信佛教,他命令他所掳掠的汉族女子做尼姑,碰到漂亮的就先和她交配,然后就把这个倒霉的尼姑身上的肉割下来和牛羊肉混着煮,还把这种食品赏赐给部将吃,让他们猜测是什么原料做的。
冉闵灭后赵政权,一次解放被掳掠的汉族女子达二十万。这些汉族女子不是被掳去作妻作妾的。而是作为“双脚羊”一样的家畜。随时随地被奸淫蹂躏。也可能随时随地被宰杀烹食。有五万多少女这时虽被解放,但也无家可归。
到了南北朝,拓跋鲜卑的拓跋焘发动三十万大军进攻宋国,居然不带一点粮草,如果掠夺的食物不能解决需要的话,就只能是“掠人而食”了。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干的。
在人类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一个时期发生过这样大规模吃人的事件。同一时期在西方,是匈奴人阿提拉进攻罗马帝国,他残暴是残暴。但并没有留下他们吃人的记载。后来女真,蒙古,满族虽然也很残暴,但史书上也没有留下他们吃人的纪录。今天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我们根本无法想像“五胡乱华”时期的血腥与残暴以及我们汉族先民所蒙受的苦难。这些历史我们在学校的课堂上是学不到,因为在书本上只有民族融合、鲜卑拓跋宏汉化等等,完全是报喜不报忧。对黑暗面一点也不描写。近来《狼图腾》的作者当是不掩盖这些暴行。但他又认为这样杀你吃你是为了我们汉族好。是给我们输血。好让我们强大起来,所以我们不应该仇恨那些食人恶魔。反而还要去感激他们。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我想他如果生活在那个血腥的年代,应该会舍身饲魔。心甘情愿地让他们吃掉。然后让那个被消化得变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我”强大起来。
在这里我万分感激冉闵,没有他我们汉族早已从地球上消失了,到现在也只能留下一点古迹供人参观了。拜武悼天王。
历史有一种现象:一个国家一旦进入战乱时期,武人在政治上就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南北朝和五代十国时期,中国境内陷于长期的混战,那些靠军功起家的武人很容易坐上帝王宝座,但这些帝王一开始就严重地腐败,不知道珍惜他们的政权,很容易变成暴君。主要原因有四:一是武人长于军事,拙于治国,他们用暴力夺取政权后,面对比军事复杂上百倍的政治往往一筹莫展;二是武人缺乏自制力,一旦掌握无限权力,曾经被压抑住的人性的弱点就会象火山一样崩发出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把他的家族和他创立的江山烧毁;三是武人目光短浅,忧患意识淡薄,大权在握就会忘乎所以,以为天下就数他最大,不知道江山得来艰难失去易,更不知道谨慎使用手中的权力,一味听凭自己的性子胡闹和享乐;四是武人不会约束并教育好自己的孩子,生下的儿子不是恶棍就是混虫,政权即使没有断送在他自己手里,也会断送在继任的儿子手里。
五胡乱华十九国时期的暴君
五胡乱华十九国时期坐上帝王宝座的除了六个汉族小官僚外,其余全是匈奴、鲜卑、羯、氐、羌的军阀和他们的后代,武人帝王的四个弱点他们全都具备,除了后赵帝国的石勒和前秦帝国的符坚外,其余的都是或大或小的暴君,有不少还是连人都不是的暴君。
五胡乱华十九国时期的第一位暴君是汉赵帝国的第三任皇帝刘聪,他的帝国曾攻陷了晋王朝首都,杀了两个晋帝国的皇帝,迫使晋王朝迁到当时还是蛮荒的长江以南。但汉赵帝国的版图并不大,实力所及的范围只相当于今天的陕西省和山西省的西部,比汉王朝的一个郡大不了多少,可刘聪荒淫凶暴的程度,即令大一统的暴君们也会大大地逊色。刘聪当政时的最大兴趣是营建宫殿、搜罗美女和乱施刑罚,在皇宫中,仅只正式皇后就有五位,姬妾则多达一万多人,几乎把那个小王国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子霸占光了。刘聪常常几个月不出皇宫,不跟群臣见面,一门心思纵情声色犬马。他诬陷弟弟刘亲王谋反,把无数高级干部挖掉眼珠后,再放在燃烧的炭火上烤炙,饶幸活下来的再全部押上刑场腰斩,首都平阳几乎空了一半。刘聪的儿子刘粲比他父亲走得更远,他即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五位年龄都不满二十岁的皇太后不分昼夜作爱胡闹,从不过问国家大事,在位不到两个月就被他的岳父发动政变推翻。刘粲和所有的刘姓皇子皇孙,不问男女老幼,不分贤愚不肖,全作了刀下之鬼;刘姓皇族坟墓,包括刘渊刘聪在内,全被剖棺焚尸。
后赵帝国的开国皇帝石勒是五胡乱华十九国中最英明的君主之一,可他的侄儿继任皇帝石虎却是一个禽兽型的暴君,他的凶暴使刘聪的所作所为简止天真得象婴儿。他象一条毒蛇一样,脑筋里只有两件事:淫欲和杀人。他在首都邺城开辟了世界上最大的狩猎围场,围场里的野兽是帝国的“一等公民”,享有比普通公民高得多的待遇,任何人都不许向野兽掷一块石头,否则就是“犯兽”,要处死刑。石虎最有兴趣的“正事”是搜集美女,有一次一下子就征集了三万人。后赵政府官员为了迎合石虎的淫欲完成规定指标,象强盗一样挨家挨户搜捕美年轻女子。美女的父亲或丈夫如果拒绝献出他的女儿妻子,就会当场被乱刀砍死。当成千上万的美女送到邺城时,石虎高兴得手舞足蹈,凡有超额的地方首长,都加官晋爵;但等到这项暴政引起人民大规模逃亡,朝野怨声载道时,石虎又指责那些新进封侯爵的地方首长不体衅人民,把他们作为替罪羊斩首示众。为了容纳搜括来的美女,石虎分别在邺城、长安、洛阳三大都市大兴土木,建造豪华的宫殿,四十余万民工昼夜不停地劳作,半数以上的劳工病死或累死。铺天盖地的苛捐杂税,迫使缺衣少食的平民百姓卖儿卖女,等到子女卖尽或没有人再买得起时,便起而抗暴或全家自缢而死。道路两侧树上悬挂的尸体成了这个帝国最辛酸的景观。
石虎很爱他的儿子,他曾经深有感触地说:“我实在弄不懂司马家族为何自相残杀(晋王朝的‘八王之乱’全是司马皇族自己人打自己人),象我们石家,要说我会杀我的儿子,简止不可思议。”他说这句话的明年,被封为皇太子的石宣因看不惯弟弟石韬亲王宫殿的梁木太长,竟派杀手把石韬刺死(武人帝王的儿子很多拥有这样的虎狼性格),还准备把老爹同时干掉,提前登极。石宣的行为不但残暴冷血而且愚蠢至极,是大分裂时期的武人帝王后代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人物。有其子必有其父,石虎的反击疯狂而残忍,他率领妻子姬妾和文武百官登上高台,把石宣绑到台下,先拔掉他的头发,再拔掉他的舌头,再砍断手足、剜去双眼,然后牵到事先准备好的柴堆上纵火烧死,台上的人都闭上眼睛不忍观看。石宣所有的姬妾儿女,包括才五岁的幼子,也是石虎最疼爱的孙子,全沦为刀下之鬼。太子宫的宦官和官员,都被车裂。太子宫卫士十万人,全部被放逐到一千二百公里外的前凉王国交界处的金城。
石虎的疯狂兽性给他所属的羯民族带来灭种的恶运。石虎逝世后,他的三个儿子为了争夺王位开始自相残杀,明年汉民族大将冉闵发动政变,把最后的胜利者石鉴杀掉。冉闵对胡人有刻骨的仇恨,他下令说:“凡杀一个胡人,官员升三级,士兵升牙门将。”仅只首都邺城地区,被屠的就有二十万人,包括羯民族所有的亲王大臣和贩夫走卒。人民对石虎暴政所蕴藏的愤怒,报复到整个羯民族身上,这报复是残酷的,羯民族从此在中国消失。
一个民族如果出现了象石虎这样的权力人物,那才是这个民族真正的不幸。
五胡乱华十九国时期另一个英明的君主是前秦帝国的苻坚,可他的前任也是他的堂兄苻生却是一个石虎型的暴君,这个自幼瞎了一只眼的二十一岁青年,最爱好的差事也是杀人和性交。他离不开铁锤钢锯刀斧之类肢解人体的凶器,一言不合就亲自动手杀人。一般帝王杀人总是命刽子手行刑;可苻生爱好亲自动手杀人并肢解尸体。他经常大宴群臣,强迫臣僚象他一样暴饮暴食,凡是不酩酊大醉的人,苻生就教弓箭手一一射死。他一天不杀人就不快活,他的大臣无论是谄媚他还是规谏他都一律处斩。除了杀人和淫欲之外就是瞎胡闹:他命宫女与男人当众性交,亲自率领群臣在旁兴趣盎然地观看;又命宫女跟羊性交,看她能不能生下小羊;又把牛马驴羊等活活剥皮,使它们在宫殿上奔跑哀鸣;或把人的面皮剥下,再叫他表演歌舞……苻生杀得高兴时,把政府中所有的高级官员,包括宰相元帅,通统以谋反的罪名处斩,梁皇后也成了他的刀下之鬼。他的舅父劝他少杀,他的回答是用铁锤击碎舅父的头颅。他常用的刑罚有四种:砍断双腿、拉碎胸骨、锯颈、剖腹。当他杀得昏头昏脑不知道自己是谁时,苻坚率军闯进皇宫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及时地中止了他的罪恶。
后燕帝国的最后一任皇帝慕容熙是一个看起来颇有点重情的暴君,他的妻子符皇后病死的时候,他下令政府官员都要放声大哭,并派遣卫士巡回查看,凡没有哭出眼泪的人,都要严厉处罚,官员们只好用辣椒刺激泪腺。出葬那天,慕容熙赤着双脚,徒步扶柩十多公里,其悲哀之情使不少已婚妇人深受感动。苦于暴虐的首都龙城人民乘机举事,在高句丽大将高云的领导下关闭城门。慕容熙率军攻击,结果兵败身死,也许是上苍感念他的一片痴心,让他追随符皇后的亡灵去了。
历史前进到了这里,我们必须要详细了解一个在今天几乎不为人知的雄奇人物:五胡乱华时代的战神天王—冉闵皇帝—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民族英雄。
在五胡乱华,胡族大肆屠杀汉人的纷乱年代,老百姓为了活命,迁徙的流民潮几乎席卷了整个中国。冉闵的父亲冉瞻就出身于当时名震天下的乞活义军。乞活义军是西晋末至东普活跃于黄河南北的流民武装集团的一支,抗击胡族,为生存而战。冉瞻在一次作战时为羯赵俘虏,因伤势过重没几天就去世了,羯赵国主石勒欣赏勇冠三军的冉谵,见当时十一二岁的冉闵聪明伶俐,石勒就将小冉闵认作干孙子,为他改名叫石闵,并一手将他带大。仇人的强大使冉闵只有将仇恨深埋心底,强忍内心悲痛讨石勒欢心。成年后的冉闵骁勇善战,在羯赵与鲜卑的战斗中屡立战功,逐渐成为羯赵帝国的高级将领。
公元349年,羯赵皇帝石虎死后其子十余人互相残杀。公元350年正月,石闵宣布复姓冉闵,杀死羯赵皇帝石鉴,同时杀死石虎的38个孙子,尽灭石氏,一举灭掉了残暴不可一世的羯赵帝国。其后冉闵即皇帝位,年号永兴,国号大魏,史称冉魏。
他下令邺都城门大开,凡”六夷” (匈奴、鲜卑、羯、氐、羌、巴氐)“与官同心者住,不同心者任所之”。 一夜之间,方圆几百里的汉人,扶老携幼,全往邺城里面涌;而一直以邺城为老窝的羯胡及六夷外族,推车挑担,拼命往外跑。
冉闵意识到这些胡族终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始终是中原战乱不绝的祸根,便颁下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杀胡令》:“凡内外六夷胡人,敢持兵仗者斩,汉人斩一胡人首级送凤阳门者,文官进位三等,武职悉拜东门”。
一时间,邺都城内汉人纷纷拿起武器追杀胡族,冉闵亲自带兵击杀邺城周围的胡人,三日内斩首二十余万,尸横遍野,同时冉闵还扬言要六胡退出中原,“各还本土”,否则就将其统统杀绝。
各胡深惧其下场将如同羯族与白奴人,组成联军连番围攻冉魏政权。面对胡族联军的疯狂反扑冉闵沉着应战 :首战以汉骑三千夜破凶奴营,杀敌将数名,逐百里,斩凶奴首三万;再战以五千汉骑大破胡骑七万; 三战以汉军七万加四万乞活义军破众胡联军三十余万;四战先败后胜以万人斩胡首四万;五战以汉军六万几乎全歼羌氐联军十余万;六战于邺城以一二千刚组织的汉骑将远至而来的胡军七万打的溃不成军。各地汉人纷纷起义响应,开始对入塞中原的数百万胡族展开大屠杀,史载“无月不战,互为相攻”,一举光复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甘肃、宁夏。
迫于冉闵和诸路中原汉军的武力威胁,氐,羌,匈奴,鲜卑数百万人退出中土,各自返还陇西或河套草原一带原来生活的地方,一些胡族甚至从此迁回万里之外的中亚老家。在返迁的路上这些不同民族的胡族相互进攻对方,掠杀对方,抢食粮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回去的人十个人中仅有二三人。
诸胡乱中华时,北方汉人被屠杀的只留下四五百万,最主要的凶手是凶奴人和源于东欧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区的白种羯族。(这个民族有拿人头祭祀的习惯) 冉闵灭羯赵,歼灭三十多万羯族与凶奴为主的胡兵。冉闵后来在邺城对羯族屠杀了二十几万,加上全国各省各地的复仇屠杀。 羯族与凶奴在血腥的民族报复中被基本杀绝。
至此,石虎的十四个儿子,两个被他自己处死;六个自相残杀而死;五个被冉闵灭族,一个投靠东晋,被斩于街市;全部死于非命。认冉闵为干孙子的石勒没有想到二十年后,这个十一二岁时由他带大的小孩,会有一天再复姓冉闵,灭绝整个羯族,把他的子子孙孙杀的干干净净,一个都不留。
五胡中的四胡在种族仇杀中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而统治今天外蒙内蒙和中国北部的鲜卑却进入极盛时期。
公元352年,冉闵将城中的军粮分给百姓,独自带领1万人马去今天的河北定州征粮。鲜卑族得到这一消息,急调二十万鲜卑骑兵南下,想乘机消灭因刚扫清中原而元气未复的冉魏政权。冉闵被鲜卑的十四万先头骑兵部队在常山包围,在拼死突围的冉魏士兵掩护下,冉闵连杀三百余人,最终被俘,他的手下仍然和敌人拼命,掩护随军的其他重要官员撤离战场,一直杀到最后一人......
鲜卑国主慕容俊嘲讽冉闵:“你只有奴仆下人的才能,凭什么敢妄自称天子?”冉闵怒道:“天下大乱,尔曹夷狄禽兽之类尤称帝,况我中土英雄呼 !”慕容俊大怒,斩冉闵于遏陉山。史书记载,冉闵死后:“山左右七里草木悉枯,蝗虫大起,从五月到十二月,天上滴雨未降。慕容俊大惊,派人前往祭祀,追封冉闵为武悼天王,当日天降大雪,过人双膝”。
冉闵就义后,冉魏国的臣子绝望至极,悲天呼地,纷纷守节自缢,少部分逃往东晋,无一投降前燕者。冉魏几十万汉人不甘受辱,纷纷逃向江南,投奔东晋。东晋军未能及时接应,使得几十万百姓中途受到鲜卑大军追击、屠杀,死亡殆尽。晋将自杀谢罪。